我魂牵梦绕的韩家坡.作者/韩利飞

一、韩家坡,我心中永远不落的红太阳

站在榆林镇北台眺望,(镇北台,明长城遗址,长城三大奇观之一:山海关、镇北台、嘉峪关我的家乡韩家坡村,就在榆阳区的正东方,那里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榆阳区东部原有三个乡镇,安崖、大河塔、麻黄梁,素有榆阳"东三省"之美誉。我们村原本隶属于安崖镇,后来在十多年前的撤乡并镇中,安崖镇并入大河塔镇,我们村也并入了邻近的高沙峁村,成了高沙峁的一个村组。这样的合并,我们村里的人心里是不服气的,因为论乡镇,安崖镇解放前是"红白拉锯战"的地方,是革命老区;论村子规模,我们村是一个有近500人的自然村,自然条件比高沙峁村优越,这样一合并,仿佛军队被收编,自己的番号也没有了,更像过门的女婿,成了别人家的人。

宁为鸡首,不为牛后。面对这没名堂的事,谁能心上痛快呢! 但是,无论怎样改变,我心底里永恒不变的是那个神圣的名字一一韩家坡,海枯石烂、历千万祀也改变不了我对她的赤子之心,对她的魂牵梦萦!

从榆林城出发到我们村有两条路,一条走榆佳高速路,一条走榆西低速路。两条路,道不同,却都要过境麻黄梁,榆林至麻黄梁这段路基本与横贯东西的长城走向一致,路北就是塞外,呈现的是苍莽无际的大漠风光,路南是山区,呈现的是象驰蛇舞的黄土高原景象。高速路离开麻黄梁后,向南直入黄土高原腹地,行到佳县通镇北向东折向神木锦界方向,前行17公里即是安崖出口。出去之后,再沿川道向北,经金佛寺(原安崖镇镇政府所在地),不久就到了我们村的南村口。而低速路在麻黄梁境内继续与长城并行十几公里到王家峁村,沿途所见,近处山峦披苍戴翠、松林连绵,远处高原雄浑壮阔、无边无际。从王家峁村转南而去,不久地势开始急转直下,盘过几座山后进入山沟,沟里道路如束,弯曲如蛇,经过四、五公里的行程出了山沟,即到了高沙峁村。一过高沙峁村,两面的山向东西排开,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条七、八百米宽的川道。沿川前行五华里,就到了我们村的北村口。相比较而言,两条道,高速好走,但要收费,还要多绕近20公里,而低速全程仅55公里,又近又省钱,所以,人们大多选择走低速路。 我们村坐落在南村口到北村口之间近两公里的一面西向的黄土坡上。坡面上下约三百多米。坡后群山连绵,沟壑纵横,坡下面就是起始于高沙峁村的那条川,叫开光川(旧称"开荒川”)。开光川携一条河流向南纵贯三十公里直抵秃尾河,是榆阳区东部最大的一条川。秃尾河最终注入黄河,所以开光川属黄河流域。我们村占据的开光川的这一段,北起于高沙峁村南,南止于王岔北,长有七华里多,宽从四、五百米至一千多米不等,当置身坡底这一段正是开光川最宽的一段。川道里土地平旷、渠道纵横,有全村人均一亩多的水地。川的西边矗立着一座像一头硕大无比的象一样的戴土石山,叫烽山。这岸山与东边的那道坡对峙并立,挡住了坡上住的人家远眺西方的视线。烽山的北麓与白圪垯的南麓相隔四、五百米,在下面形成了一条向西北延伸十几华里的牛角状的沟,在上面阔出了一片蓝天。沟正斜对着我们村,与村中的堰岔隔河相通,我们称其为西沟。西沟虽不甚长,但河水较丰沛,流到村前,与开光川的河水汇合,在几十年前,形成哗哗的流势,灌溉着开光川两岸的田地,唱着丰收的歌。我们村扎落的坡面被无家沟、东沟(实际是东西相连的一条沟)和后圪崂、堰岔(也是东西相连)分成三部分。无家沟和东沟南是一部分,姑称为南村,聚居处有两块:石垛垛梁脚下,即我们所谓的前川住着十几户人家;寨梁山眉处与摇黑塄脚面上住着几户人家。这两块居住地相隔石垛垛梁和大半个寨梁,鸡犬之声不相闻。后圪崂、堰岔以北,姑称为北村,由后畔、拦雀峁和后畔根底的石窑塌及其以北区域构成。畔上十几户人家随形就势,沿山畔一溜儿排开来,站得高、看得远。坡根底也有十几户人家,也是沿山根一溜儿排开,上下几乎形成了对称的格局。村子最大的部分就是从无家沟、东沟到后圪崂、堰岔之间的中村,分南湾、垴头、沟底、底塌、后圪崂五块。这里集中了村上近八成的人家,是最繁华热闹的地方,当年的学校就坐落在这个区域里。 村中的建筑布局,从年代上看,最早来的祖先及其若干代后人穴居的地方是在黄土坡边畔、犄角旮旯挖掘的窄逼的土洞。之后,便是建在坡的较高处有足够空间和采光、有的还肩了石头面子的土窑洞。肩了面子的土窑洞至今面子还保留着,那石头上的干苔似乎向人们炫耀着它的沧桑;而那些土洞和没有肩面子的土窑目前已坍塌成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黑洞。这些黑洞仿佛是历史老人张开嘴诉说着几百年来的沧桑变迁,更像是他被现实的巨变惊得张大了的嘴巴。坡的中下层就是近代所建的房屋,基本上全是石头箍的窑洞,从一线几孔到十多孔不等,院落方正、整齐美观、出路方便。村子里一条大路基本就是在这一线一线的石窑门前通过的。再下面就是坡根底,我们叫底塌的地方。

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之后,全村家家户户大兴土木,修了一院又一院的大石窑。这些窑比肩相连,几家连成一排,一直排到穿川而过的公路边。从村口望过去,村子从上到下,一座座宅院星罗棋布,错落有致,层层叠叠,人们都说有大村镇的气象。黄土有土德之瑞,宜生百木。村中多有树木、枣、杏、榆、槐、水桐树,多者成林,寡者独立。南湾、枣树湾、无家沟林木成荫,绿冠如涌,霭霭如云。散落在各家硷畔的古槐老榆,身高冠大、亭亭如盖、互相张望,像张开的巨伞,又像守护在各家门前的守护神。人在路上行,鸟在树上闹,牲畜往来、儿童追逐、鸡鸣犬吠、炊烟袅袅,构成了一幅无比生动的乡村风俗图,而无家沟、东沟和后圪崂、堰岔就像这幅图画的两个皱褶,更增添了画的妙趣!

从我呱呱坠地、咿呀学语开始,到成长生活了的十几年村子,她给我留下几个特别美好的印象,无论我走到哪里都难以忘怀。 一是早春初夏,晨光初照、紫气东来、空气新鲜、青春荡羨、万物明媚。此刻,站在我家硷畔上抬头望天,蓝蓝的天空,澄澈明净,像是被什么东西刚刚拭洗过一样。就见几朵悠在天空中的肥肥亮亮的白云, “顿悟”不正是这白云蘸着晨光天然露水拭洗的吗?不然,白云怎么显得如此湿漉漉、肥嘟嘟的呢?不然,怎么蓝天上还留着水印状的云纹呢?此时,春光穿过枣林洒在地上,空气清新、鸟雀争鸣,从树巅、山畔处还不时传来布谷鸟的叫声。我那时才十几岁,身临其境,淘醉其中! 二是仲夏清晨,更醉人的是仲夏的早晨。太阳刚闪山畔,万条金光飞射而来,经过我们村东坡顶上斜射到对面烽山的山脚下,那光线闪着七彩,就像一扇无比巨大薄薄的彩色蝉翼,辅展在坡顶和山脚之间。在这彩翼的下面,没有着光的房屋、树木、庄稼以及整个川道显得如此静穆!轻烟淡淡、地气氤氲、夏虫微吟、明暗有别,一派祥和,亦是令人淘醉的一景! 三是金色的晚秋,黄昏时刻,所谓日之夕也,牛羊下来。孩子们吆喝着牛回来了,一群群羊从村口出现了。羊群不仅搅起万丈红尘,还发出杂乱的叫声。不一会儿,大人们走到硷畔上呼唤儿女回家吃饭。声音杂沓、红尘嚣嚣,混乱而热闹、丰富而生动。此时,对面的烽山挡住了落日的余辉,大半个村庄被浓重的暮色包裹着,唯有西沟敞开了路径,任凭夕日照射过来,给幽暗的村庄送来一片光明,就像黑暗的舞台上出现的光带一样。最奇的是,向西天望去,落日镕金,金光注入西沟的河水里,流动的河水闪闪发光,仿佛流来一河金汤。这样的妙景,是不是可以冠以“金汤夕照"的美名呢?总之,每一个地方都有胜景,如榆林城有“八景"。在我心目中,老家迷人的景色有很多,但最美妙的就是这三景:暮春初夏、仲夏晨光和金秋夕照。它们永远照亮我的心房,是我心中永远不落的太阳!

二、韩家坡,我生生不息的沃土地

韩家坡坐落在长城(俗称"边墙")脚下,距长城上的两个大堡一一位于麻梁境内的双山堡和位于大河塔境内的建安堡分别是20公里和15公里;与神木的花石崖、佳县的刘国聚山川相望。上世纪五十年代才隶属于榆林,之前,一直受佳县管辖。佳县,古称葭州,明受九边重镇之一的延绥镇的管辖,一直上溯到秦朝,是上郡的属地。秦汉时期,北方有强悍的匈奴民族,清之前的一千多年间,北方一直有少数民族你方唱罢我登场,虎视中原、频频入侵,这里就成了抵御侵略的最前线,也是拉锯战的地方,一直被冠以"边塞"、"塞上"的名称。古代边塞诗里经常出现这些个词,其中一些诗,就是吟咏发生在这一线的战争故事的。这里是演绎民族悲欢的大舞台。 我们村有站马墕、寨梁、南寨梁、烽山等地名。这些地名起自哪朝、哪代不得而知,但它们绝对是战争的产物。看这些地方,地势都比较险要。南寨梁土色殷红,古寨有迹;烽山上隐约可见古烽火台的轮廓,在它的南边还发掘出了一座特别大的将军墓,据说是汉代的墓葬。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我们村和邻村的许多山上发现鱼鳞状的古墓群,这些墓群,坟墓数量多、间距小、埋深浅,随葬品就是一两件简单的汉代陶罐,是清一色的汉墓。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么多的汉墓呢? 据历史记载,汉武帝时期,囯库充盈、兵精马壮、国力强盛,武帝放弃了汉初制定的"和亲"政策,分别派卫青、霍去病率领大军对匈奴发动了两次大规模的决战。这两次决战,彻底打垮了匈奴,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那么,埋在山上墓中的白骨,不是那两次决战中战死士兵的遗骸吗?又是汉朝的墓,又是一片一片的墓群,这样的规模,不是那样决战规模的战争留下的,还能是哪次战争留下的呢?哦!原来这里是英雄魂归之地! 这皇天后土啊,到处都是古战场! 有了这样的认识,心中就对这些地方起了敬意。后来回村后就会凭吊这些古战场。望着那殷红如血的土地和寨子,那险关要隘,还有那烽火台,"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就仿佛听到了金鼓震天、战马嘶鸣的声音,仿佛看到了沙场点兵、大军掩杀的阵势,不禁心驰神动:那飘浮在天空的云气,是至今未散的硝烟呢,还是先烈们的浩然之气呢?正是青山处处埋忠骨,至今英雄气未消啊!这是一块英雄的土地! 时代降至明朝,元朝残余势力遁入大漠,建立了北元政权。北元不甘心失败,经常侵犯内地。明筑长城以御敌,并迁移大批民众以"屯垦实边"。于是从洪武年到成化年间,就有了几次大的移民。 那么,我们村的祖先是什么年间迁移过来的呢?无文字可考,只听老辈人口头传下来说是在洪化(音)年间迁来的。这把洪武、成化两个年号都包括进去了,还是没法确定。垴畔梁上的龙王庙前有一块乾隆二十二年(公元1757年)立的重修龙王庙的石碑,还在一个地方叫庙山的土层里发现了四块龙王庙的柱点石,说明龙王庙初建的时间还要大幅度地往前推。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判断,我们的祖先在这块地上安身立命的时间大概率是在洪武年间,距今约有600年左右。战争是这块土地的主题,贫瘠是这块土地的天资。过去有"走开荒、受恓惶"的谚语。据《明史》记载,开荒川曾遭旱灾,民饥馑,易子而食。可见其绝望的生活。但绝望会催生希望,置之死地而后生。几百年来,这一方水土,用最贫瘠的物质孕育出了最丰富的精神,赋予了生于斯长于斯的人民顽强不屈、奋勇前进的精神意志,培养了他们厚道、纯朴、善良的高贵品质!真是天佑斯民啊! 我在2006年2009年主编榆阳区《韩氏家谱》时,走访了若干韩氏村庄,也对接了一些村子,结果一对比,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我,才突然发现我们村的村风竟是如此之好!人们团结友爱、互帮互助、患难与共、和睦相处,在我有生的几十年间竟没有发生过一起恶性案件,真是和风仁里的典范!我求教于上年人,究其原因,他们说,自古就这样。因为村上一代一代的领头人,都是体恤民情、主持公道、说理说性的人,都比较温和善良;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更不是横行霸道的村盖子。明清两朝,朝庭不管理乡村一级,交给基层自治。这领头人就十分紧要。有了贤明的领导,怎能不形成公序良俗呢! 我们村虽然处在开光川优越的位置上,有好的小环境,但塞上大环境不好,天旱地瘠、生态脆弱。我们村的山地基本上集中在村子东面,在长宽各七、八里有大几千亩山地的范围里,沟渠分合、梁峁聚散。那里曾是我儿时的天堂。我在上榆师之前,曾有十来年给羊挽草,就像猴子一样乐活在这黄土山里。但是,不得不承认,这黄土地水土极易流失,不属优良的生态环境。川地虽然广阔,但是在家家户户单干的明清两朝,不能凝聚起巨大的力量进行改造建设,所以原来都是旱塌地,枉有西沟和开光川流来的两河好水。 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村子成立生产大队,分成三个生产小队,实行社会主义集体公有制,实行集体生产。一个新社会的诞生,一种新的生产方式的出现,极大地激发了人们改造自然创造美好生活的热情。人们战天斗地,意气风发。虽然在后期因僵化的体制、平均分配的方式削弱了积极性,但人多力量大是不争的事实。人多力量大,就能干大事。截至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二十几年间,在劳动工具极其简陋,生活极端困苦的条件下,人们硬靠肩挑背扛手推车,修建了东沟前、后两座大坝,修了盘山梯田,基本锁住了水土流失;还筑起了西沟的拦河坝,修了牛圈沟水库,并把开光川的水和西沟的水引到河两岸,把原来的旱塌地全部变成了平展展的水浇田,彻底改变了村子山川的生态环境。这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前无古人的功勋! 这些功劳主要归功于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近三十年的全村人民,尤其是村干部和队干部。村干和队干秉承了优良传统,吃大苦、流大汗,勇于拼搏、甘于奉献、善于团结,起到了模范带头作用。村干部的杰出代表是韩元礼、韩元长、韩元锦、韩元让、韩元爱、韩利荣、韩恒珍等,队干部的杰出代表是韩元胜、韩恒高、韩恒仁、韩恒伏、韩恒爱、韩恒义、韩元亮、张生海等。正所谓有非常之人,然后立非常之功。韩家坡村将永远铭记他们的功勋! 七十年代末,改革开放,搞活经济,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一下子调动起人们的生产积极性。改革开放,吹糠见米,到八十年代初就普遍解决了温饱问题,农民开始追求更高的生活目标。随着改革的深入,城市比农村发展更快,就业收入更高,教育、医疗等条件更好,于是,劳动力开始转移,青壮年带着家人进城打工创业。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的二十年时间里,近500人的村子走得只剩六七十人。走出去的人,拋弃了过去的生产方式,多种经营、四处闯荡,逐步改变了身份,开辟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在一众创业者中,有韩利忠、韩利国、韩元林、韩建国等人弄潮商海、建树非凡;还有一批又一批青年,敢闯敢干,奋力拼搏,追赶超越,逐步成长起来。相信会有更多商界精英不断涌现。弟子规曰:有余力,则学文。过去没有余力,所谓耕读传家只剩了"耕”。上世纪五十年代村子办起了扫盲夜校,六十年代一座青砖碧瓦的新学校在南湾落成,安崖公社将韩家坡小学确定为上片教育中心。韩家坡村的入学率逐年提高,到七十年代几近百分之百。1974年,韩元宝、韩恒民、韩利社在安崖中学毕业,我们村当年高中毕业生人数居全安崖各村之首。之后毕业生一届比一届多。九十年代进城之后,农家子弟享受到与城里孩子一样的教育资源,教育发生了质的变化。二十年间,大学生已基本普及,现在,学子们把目标锁定在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上,并已初见成效。 韩家坡可谓人才辈出。七十年代末高考制度恢复后,韩元宝、韩利飞作为第一代登科者,给后学作出了榜样。之后,韩元斌、韩利国、韩红霞、韩彩萍、韩建平、韩彩云、韩磊磊、韩强、韩梅 (韩恒祺之女)、韩秀、韩文艳、韩荣荣等先后金榜题名,并通过自身的努力,入职公门,改变了人生命运。 最近几年,韩虎强、韩刚、韩梅(韩元宝之女) 、韩旭旭先后考上研究生。虎强毕业后就职于榆林市政府,旭旭作为全国选调生被陕西省科技厅选拔录用,韩梅考上了公务员,带薪读研究生,韩刚毕业伊始,正在参加公考。这些不断涌现的优秀人才,代表了韩家坡的未来,代表了韩家坡的希望。 钱穆说:"青年之所以伟大,因为在受教育。"老家的人重视教育,取得了累累硕果! 还有军界精英,出类拔萃。在七十年代入伍并在部队上不断受到嘉奖提拔的韩恒民的支持影响下,韩家坡先后有二十多人入伍,并有五分之四的人晋升军职或转为自愿兵,开启了精彩人生。仅上校正团职军官就有韩恒明、韩长宗、韩建忠、韩允洲四人;其次还有韩元贵、韩富来、韩宛真、韩允洲等校、尉官。这些人大都比较年轻,将来还大有前程。相信他们一定会如朝阳之辉,与时并明! 韩家坡村是一个文化大村。1949年以后,历年春节文艺活动搞得有声有色、远近闻名,尤其是搬水船在开光川独占鳌头。

党的十八大提出了乡村振兴战略。乡村振兴,文化先行。这几年,村上年年举办回家过大年活动,每年都要自编自导自演,为父老乡亲献上一台文化盛宴。这些活动,大大调动了大家回家的积极性,激发了人们热爱家乡的感情,加深了人与人之间的亲情,不断为弘扬优良传统、建设美丽乡村赋能助力。

这就是我美丽的家乡一一韩家坡村!我生生不息的沃土地! 我坚信,得益于这样的地理历史优势、人文人才优势,恰逢国家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机遇,可谓得天时地利人和,我坚信,我家乡的明天更灿烂,未来更美好!

2024年1月20日于西安


(感谢青年实力派歌手冯一航为父老乡亲们、为家乡沃土地的奉献,家乡人民为你祈福,为你喝彩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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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韩好

编发/新媒体头条

推广/地球村民网

轮值/主编王启峰


轮值主编:韩好、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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