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国“疫苗之王”,一个必须写在世界医学史上的中国人

导读


曾经有一位无双国士,把中国疫苗带到世界级水平,拯救无数人生命。他是世界上发现重要病原体的唯一一个中国人,他生产了中国自己的狂犬疫苗、白喉疫苗、牛痘疫苗和世界首支班疹伤寒疫苗。



图源:百度百科


近日,长生生物的疫苗事件引爆了整个朋友圈,微博、公众号、知乎上的各路消息也在不断发酵,越来越多的真相爆出,舆论一片哗然。


为了拯救更多人的生命而研究出来的疫苗,变成了医药厂商的暴利工具,甚至造假伤害别人的生命。


如果汤飞凡先生知道了今日发生的一切,他一定会十分痛心!


“衣原体之父”汤飞凡


他是中国第一代医学病毒学家。


世界上发现重要病原体的第一个中国人,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个中国人。


他称得上举世无双的国士。



20世纪20年代恰是病毒学的拓荒年代,日本和欧美相继发现重要的病原菌。


年轻气盛的汤飞凡扬言:“日本能出东方的寇霍,中国为什么不能出东方的巴斯德?”



彼时巴德斯和寇霍是细菌学和传染病学的天骄,寇霍的学生日本人北里柴三郎被称为“东方寇霍”。


汤飞凡立志要研究细菌学和传染病,所以当同学邀请他一道开业行医时。


他断然拒绝:“当一个医生一辈子能治好多少病人?如果发明一种预防方法,却可以使亿万人不得传染病” 。


汤飞凡和同学们


刚毕业他便获得哈佛医学院奖学金,赴美深造。


他更是第一个投身病毒学研究的中国人。


3年转瞬即逝,导师看中他的才华,极力挽留他在美国。优厚的生活条件、得天独厚的研究条件,吸引住了当时汤飞凡的心。



但没想到国内的一封来信,让他毅然决定离开哈佛,写信的是他的老师颜福庆,信中没有天花乱坠的许诺,只如实列出中国医学院的困境,和对学生的殷切希望,正是这种开诚布公,让汤飞凡当即决定回国。



回到祖国的他就再也没有停止过对中国疫苗事业的贡献,一度成为快速疫苗的代名词,拯救了中国千千万万人的生命。


抗日时期,他本可躲在租界继续搞研究,一个一直在象牙塔里的知识分子,手无缚鸡之力,人们也不苛求他做什么,但汤飞凡却跑到一线的救护站,离火线仅有几百米。


战火纷飞的场地


战争期间瘟疫猖獗,需重建中央防疫处,此重任非汤飞凡莫属。



短短几年时间,中央防疫处从一穷二白,到研制出国产青霉素……挽救无数国人生命。


再到牛痘苗扑灭流行天花,狂犬疫苗、世界首支班疹伤寒疫苗……汤飞凡的成就令世界震惊。



其中,他领导选定的牛痘“天体毒种”和由乙醚杀灭杂菌的方法,能在简单条件下制造,大量优质牛痘疫苗,为我国提前消灭天花奠定了基础。


1961年,采用其研究的方法,中国成功消灭天花病毒,比世界早了16年。


与同时代的日本人野口英世相比,两人在科学上的造诣不相上下。


然而野口英世因为渡边淳一的书被人重新发现,成了日本的国宝,他在纽约的墓地成了日本人旅游的圣地,新版日圆上印上了野口英世的头像。



然而,汤飞凡在中国除了卫生系统一些老人外几乎无人知晓。


国士无双不应该被人忘记。中国邮政还曾发行过印有汤飞凡先生头像的邮票。但是如今的年轻人,提起这个名字,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HPV疫苗的背后,那位鞠躬尽瘁的中国人


战争年代有伟人,在当代,中国的科学家也从来没有缺席疫苗的研发,为人类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1989年,已经小有名望的弗雷泽到英国剑桥大学学术休假。


当时,弗雷泽已经研究了许多通过性传播的传染病。弗雷泽对HPV产生了特别的兴趣,他想生产一种疫苗来预防这一疾病。


图源:Google Image


但是,如何找到HPV病毒依然是一道科学界难解的命题。


在休假期间,他“幸运地”遇见了改变了他一生的人,这就是来自中国的青年科学家周健博士。


图源:新浪新闻


由于工作的实验室,弗雷泽渐渐与周健夫妇成为了朋友,并曾经多次和周健谈起自己的关于HPV的计划。


但那时,两人在剑桥没有办法做太多事情,弗雷泽回国前,他热情邀请周健夫妇去澳洲工作。


图源:人民网


1990年,周健和孙小依带着儿子来到澳大利亚,夫妇俩在昆士兰大学的免疫实验室和弗雷泽共同研究HPV。


1999年,当疫苗的第三期临床研究还在进行时,该疫苗的重要发明人之一的周健博士回中国进行学术访问,42岁的周健因积劳成疾,突发肝病英年早逝。


图源:Caribbean National Weekly


在周健等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2005年年底,默克公司成功研制预防宫颈癌疫苗并于2006年6月在美国、墨西哥和澳大利亚上市。


图源:Google Image


澳大利亚前总理陆克文在周健的纪念文集中亲笔作序,向合作发明了世界上第一支预防宫颈癌疫苗的周健博士表示崇高敬意,称赞他“使全世界千百万妇女包括200万以上的澳大利亚妇女得以受益”。


图源:China Daily


周健的早逝让弗雷泽认为自己还有一份特殊的责任:“中国是周健的祖国,宫颈癌也是中国面临的一个严重问题,我认为自己有责任确保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女性能获得我和周健合作发明的这种疫苗。”


他多次来到中国,推动中国在HPV方面的科研工作。


2017年,HPV疫苗终于在国内上市。


疫苗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资本家暴力的工具


这几日的疫苗风波折腾得人心惶惶。


一位又一位的生物学家向我们证明了疫苗对于全人类的重要性。


疫苗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资本家拿来利滚利的工具,甚至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了。



马克思曾经在资本论中说过:


“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希望违法者被制裁,希望无辜者被善待,希望善人永远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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